起死回生案例

        有人说我的起死回生散“是假的、不可能的、是迷信”,其实并不然,我说明书中已写得很清楚了,但有很多人依然还在质疑,在这里我有必要再做一下解释。 在医学上,心跳、呼吸停止,即已判定为死亡。而在这时凡属猝死者,血未凝固,五脏未竭,经络犹在,并非真死也。此时将耳、鼻吹入起死回生散,是完全有希望能重新活过来的,中医叫“招魂拾魄”,西医叫“人工呼吸”或说“电击”。 就如同沙鱼的心脏一样,虽已离开沙鱼体内,置于盘中,依然可以跳动几个小时,难道这颗被摘出的心脏没死吗?死了,但神经没死,它还能跳动。就像将这个动物的心脏移到另一个动物的体内一样,这种动物之间的脏腑器官移植,我是反对的,因为所有动物与人体一样都排异,根本难以存活。纵然活了,其生命亦短,只是暂时的,而且伤及了另外一条生命和身体,用句俗话说等于“一枪打两眼,得不偿失”。西方医学他们愿意换就让他们换好了!与我们中医无关,总之我们中医不干这些有伤伦理、道德,违背自然规律的傻事。 再比如我们到饭店吃鱼,鱼肉已经吃了,鱼的嘴依然还在闭合,鳍也依然在摆动,龙虾亦然。鸡被砍掉了头,还可以在地上乱蹬腿乱扇动翅膀。为什么?因为经络没死,经络属电,万物皆有经络,皆有生物电流、电波。 笔者曾亲眼见一老者杀驴:“有一头黑灰色病驴,被众人捉住按倒在地,一老者持刀将驴的气管割断,脖子处的鲜血像泉水一样喷涌出来,一会儿血便停止了,众皆以为驴死了,便松开了手,谁知驴突然站起,向前冲去,它的头偏向一边,血不断从刀口处往外流淌着,它跑了足有百余米,又自倒下,倒下后,四肢抽搦不止,片刻后便不动了,在场的人皆大惊失色…… 物死神经不死,万物皆然,唯人独特,死即四肢不动,其实“神经和电流一样”依然在体内运动,人只是没有发现而已。如果将人死后的尸体扔入火堆烧,被烧的尸体无论已死了多久,也依然会抽动,或坐起或站起……这是为什么呢?我认为这与人体的神经肌肉和经络是有直接关系的。 在这里我讲两个本人亲身经历的关于起死回生的案例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 起死回生案例 

        (一) 有一次我去一位朋友家,当时朋友没在家,那里是农村,外来人员原本就稀少,又逢太平盛世,这里的人们大都路不拾遗,夜不闭户。我去的时间是白天,我从窗户往里看,屋中没人,静悄悄的,只有一只大摇篮(东北称“悠车子”)悬停在那里,一动不动,我发现摇篮是斜着停的,自觉奇怪,这摇篮怎么斜着呢?我仔细一看,摇篮的底下有一小孩儿的头,正卡在农村的坑沿上,所以摇篮失去了平衡,是斜悬着的。我赶紧进屋,将小孩倒立起,抱了出来,当时孩子的脸是紫青色的,未见心跳和呼吸。我便平抱着他,拍了两下他的后背,紧接着又喊人,孩子受我手拍的振动,有呼吸了,接着他又大哭起来,我知道孩子哭了,就是活了。这时他家里的大人或许是听到了我的喊声,或许是听到了孩子的哭声赶回来了。我把孩子交给了他母亲,他的脸还是紫青色的。我知道我来得很及时,否则这个孩子的生命就危险了,也是孩子命不该绝,这个孩子现在依然健在。这次我并没有用起死回生散,因为那时我还没有研制出来,只是使用了人体电流的感应和人体振动,就使孩子活过来了,救了他一命。那时我才二十几岁。
  (二) 下边我再讲一个用起死回生散的实际案例。 我有一次去昆明出差,大约是在1998———1999年间。我下飞机后找了个宾馆安排了住宿,独自一人去吃饭,在吃饭时外边狂风大作,电闪雷鸣,大雨倾盆……大约四十分钟后,雨慢慢小了下来,我吃完饭,埋完单后,顶着细雨,出了那个酒家。 出来后,我见马路上有两台车停在一边,一台是警车,一台是救护车,警示灯不停地在相映闪耀,周围有很多人在围观,我这个人不爱看热闹,更何况这是一个雨夜,我横穿马路回了宾馆,漱了口、洗了澡。刚下过雨屋里有些闷热,我拉开了窗帘,推开窗棂想透透气。我朝着窗子外边的方向望去,见对面那个马路上只剩一台警车在那停着,两个警察身穿雨衣在来回度步,那台救护车和刚才那些围观的人群已不知去向,一个人下身穿着短裤,上身穿着半袖汗衫,胸前的扣已被打开,是敞胸露肚的。身体顺着马路牙子躺在那里,旁边有一个女子身穿白色连衣裙儿,她站在那手里打着一把蓝绿色的雨伞,为仰面朝天躺在马路上的死者遮着雨。 我知道刚才那个已经开走的是120的救护车,车走了,说明人已经死了,反正我也没事无聊,我便倒了一点玉容散一号于一个信封内,我知道玉容散一号当有起死回生功效的,因为它就能打通经络的,我将药揣在兜里,便下了楼。顶着淅淅沥沥的雨,径直去了那位死者旁,我一摸他脉搏已经没有了,一摸他的胸口,胸口也凉了,因为当时他是躺在地上,另外雨也浇在了他的身上,虽然有人在给他撑着伞,风吹过来,雨还是要淋到他身上的,故使他的体温急速下降。 我一看人已死了,已经没有希望了,就站了起来,问那位为死者打伞的女郎说:“你认识他吗?”我指地上的死者问道。 女郎很严肃的摇着头对我说:“我不认识他。” 我一惊,又问道:“你不认识他为什么给他打伞?” 女郎答道:“我觉得他太可怜了。” 我当时心里一惊,仅凭“可怜”二字就可以站在雨中为一个素不相识的死者打伞吗?”我当时从耳边迅速闪过母亲生前的一句话:“如果你走在路上,路边遇到无主的死人,你抓一把草盖在死人的脸上和身上,下世再脱生的时候你们能结缘。”难道他们前世今生曾有过什么缘?或能结什么缘?我用余光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位女郎,我突然发现她长得非常的漂亮,我无法用语言形容她的美,她好像是一幅画,又犹如一个雕塑,又仿佛是站立在云雨中的仙女…… 我问她:“他这是怎么了?” 她说:“刚才刮风、下雨、打雷,一个树叉被风刮断了,树叉砸断了电线,电线落到了水里,正赶上他骑车从那水里过,不知水里有电,所以他被电击倒在水里了,后来电不知怎么又没了,大家又把他从水里拖出来了,他休克了,刚才120连车带人都来了,见人已死了,又都走了……她边说边指着那棵倒下的树杈和落在水里的电线,现在的雨虽然小了许多,那儿的水依然覆盖着路面,约有半尺深。我远远望见一台破旧自行车横卧在那里,还有一只拖鞋漂在水上边,另一只已不知去向,我知道那就是死者的鞋……” 我又问:“他家属呢?” 她说:“已经有人去找了。” 这时突然从旁边跑来一位男子(后来得知是死者的弟弟),他用特有的口音喊着:“能活的!能活的!刚才还有气呢!” 我很平静的、无动于衷,心想:“能活什么,身上都凉了。” 这时突然又跑过来一个女人,大呼大叫起来,我通过她的哭声能感觉到死者是这个女人的“丈夫”。她大放悲声:“哎呀!老头子呀!你怎么啦?你死了我可怎么活呀?你刚才还好好的,这是怎么了?” 我这个人心软,女人一哭我心就受不了。心想:“哎呀!反正我也来了,人也死了,我用这‘起死回生散’试一下,能活就活,不活就算了,也没伤害到尸体,我又不负什么法律责任。” 于是我将起死回生散倒在手上,对着耳朵吹了七口,对着鼻孔又吹了七口,吹后我发现死者的嘴鼻周围有一团白色的气体在缭绕着,片刻后消失了,而死者的嘴唇开始由白色变成了紫黑色,接着紫黑色变成紫红色,又由紫红色变成深红色,最后变成了人体正常的唇色,我知道他体内的气血动了,开始循环了,这个时间大约有5~6分钟左右。不一会儿我又听到死者发出“哼……哼……”的声音,因为死者一直被那个女的抱在怀里,不停的摇晃着,并且连续喊着他的名字,我知道他的呼吸快要有了,便告诉他家属赶紧打出租车、送医院。死者的弟弟拦了一辆出租车,他与死者的妇人,把那个人拖进了出租车,上车后,车开走了。后来是死是活?我真的不清楚了。 我转身又去找那个女郎,她并没有上那台出租车,独自一人走了,看来她真的不认识他。她又转身回头看了我一眼,没有手势,没有语言,示意在向我告别。而我当时也在默默的注视着她,也没有表情,只是在心里默默地为她祝福。我知道他是好人,我目送她远去,望着她远去的背影,见她慢慢的消失在路灯下———消失在白雾蒙蒙并带着丝丝细雨的夜色里……我朝她远去的方向站了很久,真的希望她能再回来……那一幕一直留在我的心里,永远的刻在了我的记忆中……她太美了,世间很少能见到的那种美女……过了多少年之后,记得有一次,我在梦中又见到了她,只是重复了那一远去的场景,生活中从来没有再见过她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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